“贱货就是他妈的贱货!”有人比之皇甫喜玛还要受伤。那就是陶娇娇了。看着皇甫喜玛被情伤,伤透了落泊的背影。陶娇娇心如刀割。就象是一只被激怒了母狮子,决定为公狮子出头了。
嘴里头是骂骂咧咧,各种肮脏的,著名的,不著名的,令人难以启齿的骂人话,就象是相声演员表演贯口《报菜名》一般,如数家珍似地脱口而出。可见其家教着实了得。
扑上来,对着她,就是一通拳打脚踢。与她相好的闺蜜,好友,也都象闻到了血腥味的鯊鱼,一涌而上,各出拳脚。将她这个鱼腩撂倒在地。就象是一群嗜血者的狂欢。
一边打一边笑,还一边商量出主意,“踢她屁股”“不,踢她**!把她**踢爆了,就再也没有男生喜欢她了!”“对踢她**!”陶娇娇亢奋地附和道。
而她除了团一团,作返回母体状,没有其他法子好想。
在疾风暴雨般的撕打下。她是一声不吭。就好像体会不到丁点的痛疼的木头人。遭遇打击的不是她自己,是他人的肉体,与己无关,她只是众多看客当中的一枚。嘴角依然还挂着,被打翻在地前的最后一抹嘲讽味的微笑。
叶之蕴,对她是又恨又心痛。看着陶娇娇一伙四五个人,对阿兰是又打又骂,而打人者,每一个人都比她高比她壮,拉这个被拂一跟头,拉那个被搡一趔趄,仅凭自己这二百五的,孱弱的身体。要想把这一群泯灭人性的豪猪,从血肉狂欢中,拉扯出来,无异于登天。
“娇娇!娇娇!陶娇娇!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再打会死人的!”顿足捶胸在边上哭了会子,一点效果也不起。因为其中没有一个人是她妈妈,也没有一个是她爸爸,或者爷爷奶奶。明白了这一点,脑子开始清醒些,走到陶娇娇身后,扯着娇娇的衣角拽着喊道。
“打死了活该!谁让她这么贱!”陶娇娇横了她一眼。一掌将她推出去老远,“你再在这里叽叽歪歪的,小心老子把你放在一起打。”
跌到在地的叶之蕴伏在地上,看着团成一团,两眼紧闭,一动不动的阿兰,还以为她死了——不由得纵声大哭,“呜呜呜——阿兰让你们打死了!阿兰让你们打死了!”
阿兰那双紧闭的眼睛,突然间打了开了,向她投来惊魂的一暼,没有痛苦,没有哀怨,也没有自暴自弃的份漠然,而是同情的一暼。叶之蕴怔住了。收住了吼声,也住了哭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镜拿下来,擦了擦再看,没错,阿兰看过来的眼神,分明是同情与怜悯的目光。
“不得了!阿兰的脑子被她们这些猪给打坏掉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阿兰的脑子坏了。痛不觉得痛,哭不晓得哭,本身就令人生疑,居然还用同情的目光望着自己,这不是典型的脑子坏掉的症状?!
“就是你就是你!”猥琐男一手抓着两只手机,另一只手拿着另外一只手机,正围着她们大肆拍着视频。色迷迷的小眼睛更是忙得要死。一会儿盯着陶娇娇喷薄欲出的**,大流口水,一会盯着阿兰,快要崩溃的衬衣衣领,不迭声地喊加油,没喊出来的,也随着他的口水在嘴里头水煮沸了一般翻腾,“撕啊撕啊!把她的衣服都撕烂扯光!”这些话,外人是听不清楚的,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
叶之蕴扑上来要他过去人堆中帮忙拉架,把那些疯子拉开。
“我不!”猥琐男腻味地一闪身,象躲避臭虫一样,让叶之蕴扑了个空。也就是在这时,他才会体会到被他人骚扰的滋味。
眼珠子可一刻也不肯离开目击物。在他看来,这样的机会千载难蓬,至少是百年一遇。暴力只是其次,主要的是香艳啊!太刺激了!
热血贲张的场面。那些因挥动手臂,因摆动大腿,而大幅度抖动的**。身体交迭后,被挤压出来的沟沟。尤其是那个叫仇小雨的大波妹子,腰一弯下来,宽松的T恤衫里面,倒垂下来的两只大雪球,无遮无拦地--,多想喊一二三木头人,让画面定格啊!
尺度再大的岛国爱情片,也比不上这现场直播的画面来的过瘾与刺激啊!巴不得尺度能再大些呢!岂忍心亲手断送掉,这些来之不易的画面?以后打手枪的活素材?
“你是男人吗?就是因为借手机,阿兰才被打的。你还不去救救她?”叶之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除了他,都远远地看,没有他这么无耻,也只能逮着他劝。
“关我屌事?老子又没有找到借,是她甩给老子的。”
“你是不是男人,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我诅咒你一辈子打光棍!”
猥琐男好像被刺激到了。不拍了,把手机收起来,也不躲了,任她抓住自己,伸出一巴掌来,想要往她脸上打。举到半空中,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我去救她,有什么好处?”说着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叶之蕴。叶之蕴顿时觉得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被猥琐男给扒的**裸地。下意识地用双手搂在了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