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他们总是在背后说方雪坏话。之前方雪一个朋友都没有,现在好歹也有个苏悦。
可那也太孤单了。人生在世,总不能只有那一个好朋友不是。
“振兴啊,你媳妇手艺好我知道,能赚钱呢,我们也知道。但是这和大老板谈生意,你也让你媳妇去?”有人不相信。
焦振兴扁了扁嘴,“那你看了,我媳妇能耐着呢!你媳妇行么?”说着,他还嘚瑟的挑了挑眉。
“我跟你们讲啊,振兴媳妇那是真厉害!当初我收梅花,还是她给我家媳妇提议的呢!不然的话我们两口子谁都没想到!”大头也大着嗓门说话。
闻言,大家都是惊呼,没想到她还这么有头脑,帮着大头去赚这个差价。
吃饭的时候,方雪给人的感觉和从前大不相同。过去的方雪说话粗鲁,大嗓门,对公婆也是很不尊重。
如今的方雪则是一副贤妻良母的好姿态,还能赚钱,又孝敬公婆。
之前她的变化村民们也都看在眼里,不过也都觉得她一定是三分钟热度,未必真的会对公婆尽心。
没想到她居然还真的能一直对公婆这样好下去。她似乎真的没有从前那么让人觉得讨厌了。
气氛有些尴尬,方雪给大家倒酒,活跃着气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也都吃的差不多了,开始在饭桌上侃侃而谈,方雪和张翠兰一起陪着焦田玩。
李静娟则是找到焦耀祖,小声的说:“叔叔,今儿兴哥请客吃饭,嫂子就这么上桌陪着,是不是不合规矩啊?”
焦耀祖正和人喝着酒,听到李静娟叫他,但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你说啥?”
看他这样子,估计自己再说多少遍他也听不见,索性不说了,明儿干活时候再说吧。
翌日,凡是过来焦家吃过饭的人,无一不是对方雪赞不绝口的。说什么,方雪对公婆孝顺,对继子好,还能赚钱,又会为村里人着想,等等等等。
现在方雪的名声比以前简直是好了不少,李静娟银牙暗咬,想要扳倒她,有些难了。
在院子里干活的时候,趁着焦耀祖出来的功夫,她赶忙凑了过去,“叔叔,昨儿嫂子上桌和你们一起吃饭,是不是有点不妥?”
“恩?咋不妥了?”焦耀祖疑惑的问,没觉得哪儿不好啊。
压低了声音,李静娟还用眼睛瞟着那边的方向,弄的鬼鬼祟祟的,“昨儿我婶儿都没上桌吃饭,她一个儿媳妇上桌了,不合规矩吧?”
“这本来就是他们两口子请客的,我都是陪客人吃饭的,你嫂子上桌咋就不行了?你这不是在挑小理儿么!”焦耀祖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遂一想,“不是,我家的事儿与你何干啊?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干你的活得了。”
这怎么还收留出来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呢。焦耀祖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她要在这儿呆到啥时候去。
回去的时候,张翠兰看焦耀祖的表情不对,问了一句,把方才的事情说了,张翠兰把梅花倒进用松针和雪煮好的水里,边说:“这李静娟,我怎么总觉得不对劲?你看她,是不是特别像几年前的那个人?”
“你还别说,我也有点这么个印象,但是也不对啊,之前那个女人可不长这个样儿。”焦耀祖想了想,觉得还是哪里不对。
用手肘捅了捅,“女大十八变,容貌改变也是有的。等哪天我问问她,没准就能知道了。”
之前方雪也不是没打听过,结果这个村子里谁也没有认识李静娟的人。后来方雪还拜托大头去打听了,结果大头也没打听出来啥。
“方雪!方雪!”门口有人叫她,方雪答应一声,放下手中的活,就去了门外,又有人来送梅花了。
“咋样啊最近?忙不忙?累不累?”来人关切的问道。
弄的方雪一愣,自己之前虽然也经常收她的梅花,他们也不曾有过多少交集,今天居然会主动和自己攀谈起来,也是奇了。
明知道是因为昨天的事,方雪不想和她多说话,可多个朋友多条路的道理,她还是懂得,便说:“挺好的,这梅花也收的差不多了,估计也该告一段落了。这天眼瞅着越来越暖和,差不多也不用收了。”
过完年之后,天气就不怎么似之前那么冷了。梅花也收了有差不多一个月,也该到没有的日子了。
等把这些梅花都收完之后,她就开始安心酿酒,封坛,然后就准备初夏的时候启出来,到时候就有的喝了。
冬日里酿的酒,在夏日里来喝,最是清爽不过,相信肯定会有很多人买。
现在酿的越多,到时候可以卖的就越多,自然,赚的钱也会越多。
“可不是,现在在外头收梅花都有点要不好收了。估计也就到这个月了。”现在眼看着快要月末。村里的人都加紧着收呢,等着最后赚这一笔钱。
赚完这笔钱之后,他们就该开始播种了。
今年冬天下的这几场雪,可给来年播种的土地给了最好的肥料,最起码,保证了土地的湿润,不过种什么嘛,他们也都还怎么想好,无非也就是往年种的那些东西。
马上该要入春了,焦耀祖也开始研究,要种什么。
有了去年方雪做凉皮的点子,焦耀祖打算多种些黄瓜出来。
“恩,你还真别说,爹,做凉皮这招真的可以有。你还记得今年刚入冬的时候,我就把地窖里里外外全都重新整理了一遍不?”等桑葚酒都放到小酒馆里之后,把冻好的冰全都放到了地窖里。
而且,她的冰还分了类。
有直接凿下来的冰块,还有随便用水冻上的冰块,还有烧开水之后晾干,冻上的冰块。
最后的干净冰块,都可以直接放进嘴里去吃,这些冰块都让她藏到了方家的地窖里,这些冰块可是有大用处的。
“知道。不过你存那么多冰干啥啊?不就是做凉皮么?”焦耀祖不懂了。
方雪先卖了个关子,嘿嘿的笑,“到时候您就知道啦!”
初春说来的快,也很快。等到立春的时候,方雪总算是把所有的酒都给封坛好了。把大院锁上,就等着夏天来的时候,把它重新打开,然后让胡亥把酒给拉走了。
不过封坛的时候,方雪手里还是留了一个,准备到时候先用它来试酒。
看着方雪手里抱着的那坛酒,焦耀祖有些舍不得挪开眼睛,“雪儿啊,这为啥酿酒都要这么长时间呢?爹好馋呐……”
这是他第一次亲手参与到酿酒过程当中来。光是做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这酒一定会很好喝。
自从有了方雪酿的酒之后,他可是越来越痴迷喝酒了。别人的酒还都不爱喝,就爱喝他儿媳妇酿的。
啪的一下把他的手给打掉,张翠兰蹙眉说:“好菜才不会怕晚呢,好酒也不怕。你要是想喝的话,也行啊,有本事你现在就打开喝,喝的都是酒曲!”
闻言,焦耀祖扁了扁嘴,“我也就是说说么,又不是真的要喝……”
拍拍他的肩,焦振兴他们爷俩一起回了家,“行了爹,忙活了这么久,咱也总算能歇一歇了。这两天咱们就先不去种地了,在家好好玩一玩,我们陪你打麻将,咋样?”
十五过后,他们就没什么时间打麻将了,一直酿酒来着。一想到过年时候,他和方家三兄弟打麻将那火热劲儿,他手也跟着痒痒。
“我可不会啊,你们都得让着我!”焦耀祖笑呵呵的说。
张翠兰偶尔也看他们打了两把,没怎么看明白,也跟着说:“也得让着点我啊!我个老婆子,也不会!”
完全把李静娟排除在外。她也想插一嘴,奈何他们这一家四口都不给她机会。
无奈,她也只好闭了嘴。
把麻将拿出来,李静娟都看懵了,这么多麻将牌,要怎么玩啊?
把桌子放下来,他们四个凑在一起,开始玩。李静娟坐在焦振兴的身后,看他怎么玩。
这情景在方雪眼里,怎么看怎么刺眼。
要知道,当初他们哥儿四个打麻将的时候,方雪就站在焦振兴后面教她怎么出牌的。还有,在现代的时候,打麻将站在人身后的,都是关系很亲密的人才可以。
李静娟站焦振兴身后,算怎么回事啊?
心中不乐意,方雪说:“李静娟,你过来看我打吧,我相公打牌很臭的,他还是我教的呢。”
言外之意,你别站我相公后头,我不乐意。而且,她还着重把“我相公”三个字咬了重音。
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方雪的话外音,可李静娟却好像听不懂一样,“没关系,反正我也看不懂,看谁的都一样。”
嘿,你这人,挑事儿是不是?
焦振兴头都懒得回,打出一张牌,说,“你还是去看她打牌吧,她真的比我厉害。你要是想学,看她打,就能学会了。”
这话里的意思不能再明显。要是她还死赖着,估计会没什么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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