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Neighbour(1 / 1)

司闻:“晚上好,申虚。我想你会记得我,我是司闻,日后是你和阿芷的邻居。”

申虚:“你好司先生。很抱歉,我是个懒得对外人有记忆的人。”

司闻:“那我得努力成为你的自己人。”

申虚忽略对方言语里的不安分,突然对申芷道:“每句话都带着调|戏字眼的男人,阿芷要小心。这是花花公子,鉴定完毕。”

申芷有点为难地看了眼司闻,最终决定相信哥哥:“哥,我会提防。”

司闻耸耸肩,勾唇低笑,不置可否。

申虚不再管登门而入的某个面试官,他呼唤起“万能小管家”张明,意外地没有听到他回复。

“如果你是叫你那位经理人,他有急事离开了。”司闻说着,完全没有反客为主的不好意思。

申芷补充说明:“其实是哥的公司发了年终奖,小明被他的同僚请去吃饭。”

“一个今年带出了个金球最佳新人奖的同僚,可怜的家伙。”司闻无不恶意地说。

申芷回想起张明听到电话那张皮笑肉不笑到几乎扭曲的脸:“嗯嗯,小明真的咬牙切齿骂对方炫耀帝。还说他不去会被各种嘲讽对比,去了又会被各种闪瞎奚落,纠结得要吐血。”

司闻活像个不通人情的二愣子似的补充申芷‘忘了’的话,他很诚恳:“经理人先生还吐槽自己眼光差,手下的人也不努力,真是没人品。我想他的意思也包括申虚同学,你说对吧,阿芷。”

申芷:“……”

“哦。”申虚打了个呵欠走入厨房。

“是这么说过,”申芷有点小心地观察申虚,发现很长一段时间里对声名很敏感的哥哥全然没反应,这才鼓励道,“我想就算这次不行,相信下次哥也肯定能拿奖!”

“我会拿到的。”申虚在厨房前转身,对着妹妹道。

——只要你想,我都会努力完成。

察觉到申虚的志必得,是建立在满足申芷要求的前提下,司闻不悦地皱起眉头,视线不再是虚假的诚恳,而是真实的严厉:“很多人充其一生都得不到一次,申虚你未免太过自信了。在未能实现之前,任何话都还是别说得太满,毕竟现实通常都爱跟人开玩笑。我和阿芷听到了还好,这要是有心人听了去,没准会长篇大论地批评你狂妄自大呢~”

看似提点的话,实质不过因为申虚对金球奖过于漫不经心,司闻才说出来膈应他的。没错是提醒了申虚,同时也点明他司闻保留在申虚失败后狠狠嘲笑他的机会。司闻真要给自己的机智点赞。

申虚连眼神也懒得给司闻一个。

申芷倒是认同地点点头:“小闻这话很有道理,哥,你的宏愿在我和小明面前说就行,可别在任何外人面前说,风险太大了!”

申虚揉揉申芷毛茸茸的脑袋,趁机摆足哥哥的范儿:“阿芷,将外人喊成‘小闻’可太没礼貌了,要尊称‘司先生’知道吗。”

“这、这样就没礼貌吗,那我下次会注意。”申芷继续点头,她的关注点是尊称上。

好几天拉近关系的努力一下子因为申虚随意地一句话泡汤,司闻的膝盖突然有点疼:……

——就算申虚对金球奖漫不经心这点让人不舒服,但这种一掌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也真有趣呢~

“阿芷想吃什么?”进了厨房穿好围裙的申虚撑着门板,伸出的半个身子。

“玉米粥。”申芷期盼地道,她哥哥做的玉米粥最好吃了有木有!“对了,司先生也在这边吃吧,一个人在家那多寂寞。”

“这是我的荣幸,”司闻顿了顿,少有的真心实意地笑了,“谢谢阿芷。”

申虚虽说不待见有个外人在家里,但也没有阻止申芷,至少他还看得出司闻并非对申芷有非分之想,也就不管他了:“玉米粥升糖快,阿芷得答应只吃一碗。”

申芷嘴馋地使劲点头,嘴里嘀嘀咕咕:“哥,你越来越像个唠叨的老妈子了……”

申虚的动作很快,不到一小时就做出三菜一汤,有药膳鱼、清水菜心和肉末豆腐,主食是玉米粥和小米粥,就算未曾动筷子,光闻味道就让人食指大动。

随后,申虚毫不客气地指挥司闻帮忙摆放碗筷、端食物,他则是用新购入的胰岛素笔先帮申芷注射了胰岛素。

司闻也悠然自得地做事,甚至说他很喜欢这种……在一个家被需要的感觉。

利索地端好东西,司闻趴在桌子上盯着菜发呆,他很惊讶呢,像申虚这么个……看似只适合主外的未成年人,居然有这样的手艺,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也没等多久,申虚和申芷也陆续入座,申芷对司闻毫厘不差的摆餐具技能点个赞。

在申芷的开动声中,申虚往自己的小米粥里倒了大半瓶砂糖,司闻见此险些没将口中的一勺子的肉末豆腐喷出来。

不过司闻很快就没空围观申虚制造狗食了,因为他已被申虚所做的食物迷住。

豆腐初时入口的味道比酒楼里做的清淡很多,也并不出彩,只是到了第三口、第四口就会发现这个菜味道虽淡,味蕾却无比满足。吃完后,舌尖上口腔里还都萦绕着淡淡的药香气息,让一贯厌恶补品药材的司闻都接受了,并觉得这不浓的味道让他很舒服。

怀着尝试一番的心思,司闻将筷子伸向了药香更浓,他一开始就没有好感的鱼。卖相并不出彩的鱼入口即溶,比水煮鱼还滑,闻起来让人皱眉的药香味真正吃入口却不浓,跟早先豆腐里别家没有的药香互相晖映,可谓是齿甲留香。

吃了这两道菜,整个人都清爽舒服了起来。

日惯吃得并不多的司闻,在申家吃了五碗粥,愣是让申芷目瞪口呆地竖起了敬佩的大拇指。

******

一顿饭吃完,申虚将想要洗碗的申芷推进房里写作。至于伺机想约战的司闻,则从头到尾被申虚当成是透明人。

司闻也不介意,他难得客气地提出道:“你该是累了,我这个蹭饭的就做点贡献,负责洗碗吧。”

申虚闻言直接将身上的围裙解下,自然地套到愣掉的司闻身上,还认真地帮他系好:“交给你了,面试官先生。”

“……”搬石头砸自己脚的司闻从没想过会有个人比他更不懂得客气。

从小开始就在部队生活的司闻,可不是某些连全自动洗衣机都不会用的×二代,相反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将碗盘洗好擦干,整齐地放进碗柜里消毒。

擦干手,司闻轻易就解开了青年帮他系上的围裙,并将它折叠起来放好。

揉着算不上酸的脖子,司闻看到了厨房里的一个摊开的笔记本,上面用漂亮的楷书写了一道道菜的做法,某些需要加入不同药材的地方还标注了重点,显然写出菜谱的人很认真。不知为何,司闻觉得这个字体略显娟秀的笔记本并不是作为女孩的申芷的,相反是申虚制作的。

申虚……想着这个名字,司闻突然想起方才申虚那男生来说太过细腻的指尖碰触到他脖子时的冰凉,带起一瞬间的颤栗。他想看到申虚染血,只怕在短时间内,他是别想对申虚失去兴趣了。

——喜闻乐见呢~

走出厨房,司闻就撞见了从浴室里出来的申虚。

青年仅仅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穿着衣服时无比瘦削的上身脱光后却意外地拥有紧绷的八块腹肌,完美的人鱼线被浴巾遮掩大半,明明是肌肉男的标配,却不显大块头,让人扼腕又羡慕的精瘦颀长身材。他的头发还在滴水,贴在脸庞上,任由水珠沿着脸颊滑落到锁骨,沿着高额途经深邃的黑眸落入浅色的唇……

司闻似乎感觉心脏有那么几秒失速跳动,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努力甩掉脑中不期然想起的那个他将青年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梦。

司闻感觉身体有点控制不住,小腹蓦地一紧,火烧燎原般热起来。

申虚伸了个懒腰,睨了司闻一眼,极尽慵懒肆意:“还不回家,你是打算帮我穿衣服吗,面试官先生。”

司闻回过神来,恶质地勾唇一笑,充满挑衅:“有何不可。”

申虚自然地走进了房间,发现司闻还呆在外面,他道:“反悔的话,你就去死好了。”

“我从不反悔。”司闻自然地进了申虚的房间,“去死就免了,我倒是乐意跟你死战一晚。”

“蠢货才做这种神烦的事。”申虚打着呵欠关了门就将自己剥光了,张开手站着等服侍。

“……”你也太理所当然了。

直面小青年流线优美的肤白裸|体以及跟自己不相上下的男人骄傲,司闻饶有兴致地开始帮忙穿衣。

穿上身还好好的,然而穿下|身时,司闻恶劣地故意触碰了申虚的大腿内侧以及昂扬,感受那种舒适与紧绷的肌理,司闻有点不想撤手,直到申虚那地方有少许抬头,他才恶意地帮他穿上裤子。

抬头就对上申虚难得让人心悸的贪婪侵略视线,司闻的笑容多出了几分邪气,眼睛更有攻击性地不避不让看回去,末了挑逗地舔唇。

在不要脸这个方面,司闻认第二,没有人能认第一。

申虚:“你可以走了,谢谢。”

司闻耸耸肩,开房门走出去:“打完斋不要和尚。”

深懂物尽其用道理的申虚:“和尚有什么用,麻烦。对了,请把门关好,顺带丢了门边那袋垃圾,谢谢。”

突然有点内伤地司闻开了房子的门,深深地看了申虚一眼,这才提着垃圾萧瑟关门:“…………”

申虚显然功力足够深厚。

司闻觉得这家伙果真让人意想不到。

******

当天晚上,听着隔音效果不怎么样的隔壁墙青年那微弱而享受的呻|吟声,慢慢入睡的司闻做了个完整的春|梦。

在梦里他一遍遍地帮申虚穿衣服,然后迫不及待地撕了,狠狠地一次次占有小青年,让他总是懒洋洋又或者满布攻击性的脸庞染上情|欲的屈服之色。

何其有成就感,以及让人更想狠狠地要他。

凌晨时分,再次被吵醒的古狄鸣模糊地问:“今天又……怎么了?”

司闻两眼都带着黑眼眶,凝视湿了一块的床单:“我在梦里又一次次地干他。接近他之后…兴趣似乎更浓厚了,我在想,要不要压了他干个够,做完可能就没兴趣了……”

“Stop!”古狄鸣瞬间清醒,头都疼了,“猥|亵未成年这样的事你在梦里做了就……算了,现实你可别真做。不说即刻会被剥夺军衔的严重后果,在牢里蹲十年,你受得了那种无聊?”

司闻:“监狱是个打群架的好地方~”

“……”古狄鸣瞬间被发小打败,转念一想,他违心地抹黑让司闻不正常的“未成年少女”:“你怎么知道那个‘她’没跟别人做过,她可能并不纯洁,天知道现在的青少年在学校里已经……”

司闻透过话筒传出的声音阴森森的:“我先弄死他们,他只能被我干。”

古狄鸣:“……”

等等,似乎哪里不对。

古狄鸣终于从第三人称挺多的语句中分辨出,他精神洁癖的蛇精病挚友说的是弄死对手都要干到“少女”……

古狄鸣想到了一个可能。

“你不会是……”

“我知道怎么做了,晚安。嘟、嘟、嘟……”

“……”

发小的情商是不是……

古狄鸣突然想起那场司伯父跟司闻的约定——决定司闻未来的演出。为什么作为钻石戏剧学院第一人的司闻会失败,最终放弃梦想去从军。

假如司闻不能深刻地理解爱情,他就必然不能演出那个明面大义实质纯爱的舞台剧里,战争时期男主人公先后对两个国家的女人不同的爱情。

对了,从小就对爱情嗤之以鼻的司闻,怎么可能演得出只有细微差别的爱意。

知子莫若父,司伯父当时说是给机会司闻争取,实际上从一开始就挖了个坑让他跳,司闻从来就没有机会。

司家的公平,从来都是□□的掩饰。

想的事情、忧的心有点多而导致一夜无眠的古狄鸣早早起了床,自己驾车到了剧组,他意外地发现有比他更早到的人——申虚。

古狄鸣想起,申虚今天有两场戏,一场跟他对手,另一场跟周哲楷对手。

今天申虚的身边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没有放复习资料,反而手捧着剧本,表情和动作似乎都在变换着。

古狄鸣走了过去,这才发现申虚似乎在……一个人分饰几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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