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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擒壮丁秃鹰残废 亓王爷事败身亡(1 / 1)

正午时分,高楼客栈客人满座,伙计正忙得不亦乐乎,后厨蒸烟袅袅。芈刖来到客栈,一把冲进了常翼的房间,却发现常翼不在房中。于是便转头去了司徒羽房间。房中桌上摆放着一些饭菜,却已经没有了热气,看来已经是搁置了一会,司徒羽并未吃过,只是从床上爬起,立在窗前,长吁短叹。脸上也夹杂这几丝哀愁。

芈刖走向前去,拍了拍司徒羽的肩膀,道:“羽,赶紧用饭吧,饭菜都凉了,别想太多了,先养好身子。”,只听司徒羽一声长叹,转头对芈刖说道:“刖,我心中痛苦万分,食之无味呀。”,芈刖一声苦笑,问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司徒羽转过身来,坐在凳上,灌了几口水,道:“潺潺时光真是如梦,我犹想起那时父亲对我说的那些话,父说,人生在世,要尽心坦荡。可以有不报之仇,却不能有不报之恩。我主虽然平时有些招摇,可毕竟是在我最危难无助的时候,给予我莫大帮助。如今身陷鸠鹰庄,盼我前来相救已是望穿肚肠,而我却只能坐在此处干耗时间,实在无用。”,说罢又是几声叹息。芈刖听过这番话,胸中也是感慨万分。每每提及父亲这个字眼,总会在脑海中浮现出父亲病逝前那一抹微笑,和坚定的眼神。

“哎,常翼去哪里了?”,芈刖沉思了一会儿,问道司徒羽。

“哦,常翼兄弟说苦坐客栈无事,早些时候到我这拿了点钱,出去找乐子去了。”司徒羽说道。芈刖听完,心中暗暗叹息:“常翼也是个不靠谱之人,司徒羽重伤在此,竟然无心照顾,反而出去找乐子,哎,罢了罢了。”。芈刖拿出酒杯,倒上了酒,也坐了下来,说道:“羽,暂且别想那许多了,来,我们共饮一杯,好歹也吃点东西,我陪你吃。”,司徒羽听到,便拿起酒杯,两人碰了一下,一口饮尽。随后又给司徒羽夹上点菜,司徒羽做样似的扒了几口,慢慢咀嚼着。两人坐在房中,芈刖一直盯着司徒羽吃尽了两碗米饭,这才安心下来。

“羽,下午我要出门有点事情,你在客栈,别到处乱跑,我去去便来。”芈刖吃完便说道。

“嗯,放心吧刖,你看我这样,也去不了哪里。”司徒羽答道。芈刖见司徒羽似无外出之意,便着即灌了几口酒水,出了房门。走到楼下,给了客栈门前伙计几个小钱,吩咐伙计若楼上那位受伤公子要出门,且将他拦下。见伙计应允,便扎进街上人群中,熙熙攘攘,消失了踪影。

高耸伟丽的帝都深宫,水晶石铺成的地板晶莹透亮,大堂空旷无比,处处点着冉冉柱灯,在灯光的映射下,使得这宫殿,异常的绚烂。一把白玉青龙宝座,座上坐着一位年约三十,身着白鳞丝带锦袍,面容清秀,双目丹凤,手指修长,戴着一枚青宝石大戒,威武凛然的半坐半靠在宝座上。此人即是皈帝,大域第九代帝王。

“今日已是第五日,为何还无魄的音讯。”,皈似乎心中正在思索什么事情,不禁暗自发问。过了一会儿,皈翻身一侧,躺在了座上。眼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五日之前的事情......

(五日前......)

“魄,你来了。”一声浑厚的低鸣,皈靠在座上,望着下面站着的一位身着黑鳞青袍的青年男子,此人是皈的同胞弟弟,魄。平日里经常替皈处理各种事情,大部分都是操练宫中武士,检阅宫中武士的功力进展。今日突然被皈叫来,似乎有些不解。只见魄双手抱拳,行礼之后答道:“皈帝,何事召我。”

皈带着几分深沉的话音,双手一挥,道:“吾常年居住深宫,实为这宫牢所困,即使如此,吾也无甚抱怨。即身为帝王,该是如此。然而魄,你可知,吾虽遥坐帝都,心中却兼领天下。这芸芸众生,大好河山,始终未曾消失在我心中。”

魄只见得皈眉头微翘,身形微展,一言一行,都有着万分帝王的霸气,不禁感慨当年同自己一起嬉戏的大哥,如今,真正的成了帝王。

“普天之下,莫非吾土,率土之滨,莫非吾臣。吾十年磨剑,如今尚未出鞘,然而有些个人,却在我身后搞些名堂,魄,今日召你前来,即是要你替我去处理一些事情。”皈说道。

“皈帝任有何吩咐,魄只当在所不辞。”魄拱手答道。

皈从座上站起,迈着缓慢却又悠扬的步伐,向魄走来,边走边说道:“竭阳十八城,虽然地域不广,然而也是吾之所领。如今帝都府库,已经十余年未收到竭阳的丝毫钱粮,私开矿脉,私设锻造府,当我为三岁小儿,毫不知情。那个亓,是否该给他些提示,你去,即刻前去,将他办了。否则,我这深宫帝王,似乎快忘了,竭阳还是吾的领地。”皈眼神中带着几分凌厉之气,面容却无丝毫改变,冰冷的说道。

“这...”,魄似乎有些犹豫。

皈突然厉声道:“如何?不愿意?”

魄深叹了一口气,道:“可是,皈帝,他可是你叔啊,也是我叔啊,无论如何,我们儿时也是被他带过两年,我却如何下得了手?”

皈听到,走至魄的面前,魄见此状,双手抱拳,单膝跪地,不敢直望皈。只见皈蹲了下来,将魄的手轻轻扳下,托起魄的头,两人对目而视。皈大声道:“魄!魄!你记住喽,你是吾弟,吾亲弟,弟要帮哥的忙。”说罢两人对望了一会,见魄脸上隐约露出了笑颜。皈的眉头一舒,站起身来,背着魄。魄也立了起来,望着皈。皈说道:“魄,吾为帝以来,大力发展国内武术,此间用心,你该明了。你先祖创下这基业,到吾已经第九代,国土未增,人员剧减,何以强大?吾虽未帝王,然而大域之内,却分权而统,如何兴复吾之所想?今日叫你办了亓,吾且跟你直言,亓十几年未向帝都纳过丝毫钱粮,你以为吾真在乎此等小事?吾不过是以此为由,接机收拢竭阳之权。”。

魄点了点头,却说道:“皈帝,可是他是我等表叔啊,可否直接收了他的权利,不用赶尽杀绝。”

“收权?不不,魄,你错了。我要的不仅仅是收权,我要用他,来正天下掌权人的视听。何为表叔?我告诉你,往后像这种表叔表舅乃至亲叔一干掌权人等,都要抹去。”皈说道。

魄听罢此言,不由大惊。皈见状,一把握住魄的肩膀,狠狠的道:“魄,你记住,失不动心,才是帝王。这世界,只有吾这个哥哥,和你这个弟弟。”,魄疑望这皈的瞳孔,咬了咬牙,坚定的点了点头。

“去吧,若是无亲无故,吾也不会叫你出手,吾自会叫宫中高手解决了。念在他是吾表叔,你且去,迅速解决了他,五日之后,我会派亲信前去管辖。”皈一边说着,一边走入了后宫。魄也随后出了殿门。

皈一番回忆过后,从宝座上立起身来。双目坚定,心中道:“魄,你会做到的......”

话说那商胜被亓赶出府邸,挨了一脚,嘴巴也被打的青肿,回到府中,一声不吭,便令下人准备装好府内器物,便开始准备迁出,府内熙熙攘攘,而另一边鸠鹰庄少主白羽也同时将庄内收拾了干净,装车上马。双方来来回回,整整忙碌了一个下午,这才双方互换了过来,商胜领着一家子老小便开始在鸠鹰庄住下,而白羽正红光满面,接受着各路朋友的声声道喜,令手下仔仔细细的将府内清扫干净,又移换了一些布局,忙得不亦乐乎,正开始计划着筹办乔迁之喜。一翻忙碌后,已到晚间时分。高楼客栈处,司徒羽还站在窗前,对月长叹。常翼也已经回到客栈,一身酒气,往司徒羽房间一望,见到司徒羽尚在房子,随即回到房间,倒头大睡。

距离竭阳八十余里的一座村庄小道,隐约的展露在月色之下,繁星当空,路旁草木丛生,有些枝儿似乎调皮,直望路中间伸展开来,本来尚为宽敞的道路,硬是被挤得狭窄了起来。草间树上,一些不知名的虫儿齐鸣,像是奏着一曲欢唱。

“哒哒哒...”,黑暗处,隐约传来声声马蹄响。在这十里无人的夜间山林,似也显得格外清晰。随着马蹄声愈来愈近,一行身形显露在这皎洁的月色之下。一匹马儿,上面坐着一位中年汉子,手持马鞭在前头寻路,后面跟着几位身着马甲的大汉,随后跟着一群青壮年男子,估摸约有近五十个,手脚绑上麻绳,正被那些马甲汉子,押着缓缓行进。偶尔还能闻见几声啼哭,却又被鞭打声止住。

“后面快点,如此前行,这八十余里路,怕是要走到明日早上,别误了时辰,要在天明之前赶到,否则会暴漏行迹。”马上那汉子一声大喝,细细看来,此人正是秃鹰。

后面的壮汉听到秃鹰催促,纷纷抽起鞭子向那群青年男丁抽打起来,嘴中直呼:“快点,速度快点。”

“爷,我内急,想要方便一下。”忽然那群青年男丁中有一位男子大声叫道。秃鹰闻到,便停了下来,示意一个汉子解开手脚捆绳,带他前去,谁知刚一解开,那男子扭头便跑,未跑得几步,便又被那汉子擒住,只打的皮开肉绽,尚未停手。旁边那群青年看到,惊恐的都不敢出声,瑟瑟颤抖。

“好了好了,别打了,再把人打死咯,小心我拿你充数。走!”秃鹰喝道。那汉子一把揪起被打的青年,绑上了绳子,又继续行进起来。

“呜~..”

一声悠扬清脆的笛声,划破这夜间山林的寂静。笛声如寒风凌冽,让人闻之,似有浑身鸡皮疙瘩。秃鹰听到,忽然摆手,示意后面停下脚步,寻着这声声笛音,举目四望。却只闻笛声,不见其人。

“呔!何人在此装神弄鬼?”秃鹰一声大吼,笛音戛然而止,山林间,只听得阵阵回音。虫儿似乎也被吓住,一瞬间,山间路旁,竟悄然无声,让秃鹰感觉不寒而栗。再一打眼望去,顺着月色,才发现弯弯折折的道路前方,一颗针松树下,隐约站立着一个青年,身着白袍,披肩长发,在这晚风中飘然。似带有三分魑魅之感。

秃鹰细细观望了一会儿,忽然一声大笑:“前方小儒,速速从我眼前消失,否则,莫怪爷手下无情。”,听得秃鹰此话,那人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缓缓移步,像秃鹰走来,脚步之间,竟像一幽灵,无声无息。秃鹰见此人像自己走来,心中突然闪出一丝惊恐,莫名的惊恐。随后又是一声大喝,状足了胆子。从马上一跃而下,站在那白衣青年面前。细细一看,似乎有些眼熟,再转眼一想,似乎想到了什么,对那青年说道:“原来是救司徒羽的小子,哼,我没有追究你,已经是对你莫大的宽恕,今日你莫不成还想来坏我好事?”

“秃鹰的鹰眼果然犀利,竟然能够看得出是我。”芈刖面露微笑的说道。

“哼,不然你以为我秃鹰是个空架子?你最好马上给我让开,否则,你就是下一个司徒羽!不过,你可没司徒羽那小子幸运,你孤身在此,无人来救。”秃鹰怒道。

“秃鹰,你勾结官府,在梵城掳走一百多青壮男丁,弄的梵城满城老儒,还强霸别人府邸,拘押司徒羽主公合家十三口,这些都只是我所知道的,恐怕未知的一些勾当,数不胜数。你如此作恶,竟如何不怕报应?”芈刖轻声说道。

“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恐怕今日留你不得。报应?哈哈哈,在我受到报应之前,多杀你一个也无妨!”秃鹰一声道尽,人已逼近芈刖身旁,铮铮如铁的手抓刹那间便攻向芈刖的胸口。芈刖微微一笑,翻身一侧,脚底一滑,瞬间移到秃鹰身后,然而秃鹰对这一切似乎看到通透,反身一脚,直踢向芈刖胸口。芈刖横手一挡,不禁退了几步。嘴间却依然带着笑容。

秃鹰一声长哼。只见芈刖笑道:“如何?我来试试你的鹰眼功是如何犀利,竟能看破我的步伐。”,芈刖一声道完,秃鹰耳旁就想起了呼呼风声,再打眼一看,芈刖已经不见了踪影。盲目的出了几招,未曾沾到芈刖衣角。秃鹰便不再出招,站立不动,运足了功力。唯有的一只眼睛大张,慢慢的瞳孔凸出到了极致,似乎就要从眼眶中掉了出来。秃鹰定气疑神,听着这耳旁的风声,手指微张,如一只苍鹰,屹立在树枝观望,等待着出击那一刻。

忽然,秃鹰凸出的眼球一下恢复了常态,只见秃鹰一声冷笑,似乎已经感觉到芈刖的位置,手爪带着凌厉飓风,猛的一下,向前扎去......

风声戛然而止...

秃鹰一声**...

只见秃鹰手腕脚腕,一条裂口,正在流淌着潺潺鲜血。只见秃鹰脸色泛白,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出招姿势一动不动,只是手已经软弱不堪,再也没有方才的爪形。不多一会儿,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那些个身着马甲的汉子,见到如此情形,不禁面容失色,纷纷往这山林中窜去,消失了踪影。芈刖解开那些受捆青年的绳子,不等他们道谢,便让他们各自散去。

偌大的山林,瞬间便剩下秃鹰和芈刖两人。芈刖缓缓走到秃鹰面前,在秃鹰身上撕下几块布料,托起秃鹰的双手双脚,包住了留血的伤口,缓缓道:“我也不杀你,很多事情不是没有报应,只是来的太迟。”。

秃鹰似乎不敢想象刚才发生的一切,冲着芈刖大声吼道:“我苦练鹰眼十年,却如何寻不透你的步伐?”芈刖微微一笑,道:“芈氏捷术,神乎其步,九代传承,又岂是你能够看透。”,秃鹰听得此言,脸色骤变,脑子一片发白,倒地昏死了过去。芈刖将秃鹰撑起,骑上了马,携着秃鹰,只闻得鞭声一响,马儿一声嘶吼,一阵清脆的马蹄声,扬长而去。消失在这朦胧月色中......

于此同时,亓居门前,迎来了一位黑袍蒙面男子,黑夜搭配着浑身黑装,似有三分诡异。只见那男子移步便要进府,却被门前两位仆人拦下,一个仆人道:“官人可是找亓王爷,请稍等,我去通报一声。”,只见那黑衣男子不说话,在门前站着,似乎在等着仆人前去通报。过了一会儿,却见那仆人迟迟不肯动身,便扭头问道:“你,如何不去通达?”,那仆人嘿嘿一笑,道:“外宾来见我主,岂有不奉礼之事呀?”,黑衣男子听罢此言,一声大怒:“放肆!”,举手一掌当天劈下,那仆人当即身亡,未闻半声**。另外一位仆人见状,当即撒腿推开了门,向府内跑去。

黑衣男子举目望了望空中明月,思索了一会,便迈开步子,向门内走去。穿过中堂大堂,走过行廊,径直向内堂走去。

“王爷、王爷,门外有一黑衣男子,要前来闹事,王爷。”那仆人跑到亓面前,下得双腿只打哆嗦,话也理不清。亓听完,沉思了一会,便往门外迈去,一出得们,便看见内堂主人交椅上,坐着一位黑衣蒙面男子,气定凝神。亓细细观望了一会,似有所悟,摆手叫仆人退下。缓缓坐下,满面微笑的说道:“魄,哎哟哟好侄儿,你不是在帝都做事嘛?今日如何有的闲空来看望老夫呀?”

只见魄冷哼一声,道:“叔,我本无意。此番前来,是为取你项上人头。”,亓刚一听罢,脸色骤变,瞬间大怒,道:“怎么?你这侄儿要来取老夫的性命?哼!”。只听魄冷冷的答道:“叔,我会给你选一座好坟。”,魄手掌拍桌,腾空而起,一掌劈下,亓见状,侧身一闪,魄一掌落空,却听一声巨响,凛冽的掌风在地上炸出一个大坑。亓微闭眼,哼道:“如此,看来你是要痛下杀手,那么休怪老夫无情。”

说罢,亓双掌齐出,直逼向魄的胸口,魄亦出掌,两人双掌一并,“啵~”的一声,纷纷被强大的冲击力震开来。两人胶着大战几十回合,直打的房屋里四处轰鸣,地面狼藉,房顶瓦片横飞,屋内扬起了滚滚灰尘。一干家仆武夫纷纷来到屋外观望,却不敢入内。

不知是过了多久,只闻得屋内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再过一会,彻底失去了动静。家仆们在屋外观望了许久,不知屋内情形,也不晓屋内胜负几何。家仆们颤抖的想去推门,谁料指尖刚刚一碰,门应声而倒。众人被吓得推开几步来,往屋内一望,黑暗中只看得滚滚灰尘。一行人点着灯笼,缓缓向屋内走去。隐约看见地上跪着一人,衣裳俱烂,再走近前时,打眼一看,竟然是亓,亓跪倒在地,头微微垂起,束发俱乱,嘴角还微微泛着鲜血,仆人见状,连忙大呼:“王爷、王爷...”,只见亓轻声说道:“你等放下灯笼,速速出去。”,众人听得亓此话,纷纷放下灯火,一涌而出,走出门外。

“魄,想不到你的功力进展如此神速,老夫不及。”亓缓缓说道。这时,魄穿过浓浓灰尘,来到亓的身旁,将亓扶起。

“呵呵,想起你小时候,和皈在我家中嬉戏的场景,仿佛就像昨天。却不料今日,就要有生死之别。”亓声音似乎有些嘶哑,叹声说道。

魄缓缓的解开面纱,靠近亓的身旁,抹去了亓脸上的鲜血和灰尘,缓缓说道:“叔,勿提小时了,今日非往昔,往昔不再复来。”,这时,亓忽然站起,道:“你怎么下得了手,竟然要杀叔。”,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不是我要杀你,皈帝有命,为臣者不得不为。”,亓听罢此言,似有所悟,点头答道:“哦,即是如此,皈已经知道我私开矿脉,私设锻造府一事了。”,只闻的魄一声长吼,夹杂着一丝痛苦,答道:“叔啊,你怎么不明白,即使你没有做过这些,你也会死。这些事情,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皈从来不用眼睛看这个世界,他身处深宫,也看不到这个世界,他用的是心。皈想扩大版图,而大域又分权而治,叔,你可明白。”

亓听完此言,不禁一阵哈哈大笑,随后又是一阵摇首叹息:“哎,是啊,皈已经不似当年了。老夫天命如此,也莫可奈何。”,刚刚叹完,亓又微笑了起来,脸上还夹着一些欣慰之意,道:“皈是个有雄心的帝王,会让我们祖先感到光荣的。愿上天不负于他。”,说罢,便一掌劈向自己脑门,倒地身亡。

魄静静的坐在那里,嘴角微微颤抖,似乎是在诉说着什么,许久许久......

魄伸出右手,一掌斩下亓的头颅,用布包起。一跃而去,眼角还含着滚热的泪花。身后,只留下一片残疾的内房,和一阵滚滚的尘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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